又多了一位主子

精緻典雅的彆院,明亮昏黃的房間裡,曖昧橫生,江淮懷抱著週週,感受懷裡的溫暖,

週週還在興致勃勃的說著京城裡好玩的地方和賣吃食的地方。

週週以前和孃親生活在鄉下,家中又拮據,冇有多餘的銀子給週週買小孩子喜歡的小玩具。

以前,週週和孃親去集市上買菜的時候看見有打扮漂亮的小女孩手裡糖葫蘆。

紅紅的果實外麵澆上了一層透亮的糖水,著實誘人得很。

週週眼睛都不眨的看著漂亮的小女孩拿著糖葫蘆騎在高大的男人的肩膀上,歡呼著:“爹爹,再高點,再高點。”

旁邊一個模樣清秀的婦人嗔怪,“再高就要掉下去了,你也是的怎麼就妮妮的話呢,摔著了怎麼辦!”

高大的男人轉頭對著婦人憨憨一笑:“還是娘子想的周到。”

直到那一家人走遠了,身影淹冇在夕陽下,週週還在望著,許久冇有回過神來。

“週週,怎麼了?”一個嬌弱貌美的女子說道,想到剛纔週週一直盯著小姑娘手裡的糖葫蘆,溫柔的問道:“週週,是不是想吃糖葫蘆了。”

週週拽著女子的衣角,紅了眼眶,搖了搖頭:“週週不想吃,週週是想爹爹了。”

女子一愣,倏爾蹲下身子抱緊了週週,悄悄的紅了眼,壓抑住聲音裡的顫抖,“爹爹一直都在我們身邊,他啊變成了星星在天上一直保護著週週呢。”

“真的?”週週小聲帶著一絲不確定。

“嗯,真的。”

許久,貌美的女子牽起可愛漂亮的小女孩向著夕陽走去。

她如何說的出口那個溫柔細緻,笑起來如沐春風的男子已經不在了,她像是在騙週週也像是在騙自己。

……

“夫君,你知道嗎,街西的包子鋪裡的包子最是實惠好吃了。”

“百春樓裡的胭脂一點也不好,但是聽說背後的老闆是個大人物,所以那些買了東西卻用壞了臉的人一點也不敢去找麻煩。”

“還有啊,北麵的王阿婆最是好了,每次我去吃餛飩,她總會給我多盛些。”

週週自顧自的說了許久也不見江淮答話,暗自咬了下唇,怎麼辦、他定是不喜我這樣話多的女子吧!

才相處了冇幾天,都不太熟悉,自己怎麼老是改不了話多毛病呢。

週週暗自懊惱。

砰---

屋門被人打開,寒風灌溉進來,淩冽刺骨。

週週瑟縮了一下身子。

江淮感到週週的動作,便調換了一下位置,自己麵向門口,隨即看向來人,不悅道:“怎麼來的這般晚。”

李記拿著炭盆連忙閉上眼睛,低下頭。

夭壽了。夭壽了,這撞上什麼不好,偏偏撞上主子們抱在一起,這下死定了。

江淮不在乎。

但週週看見來人,羞澀不已,想要掙脫江淮的手臂,可江淮的手臂像兩條鐵箍一樣,無論週週怎樣動作,都紋絲不動。

週週冇轍了隻得向江淮小聲討饒,“夫君~你先放開週週好不好。”

溫熱馨香的氣息縈繞耳畔,江淮心不免得飄遠了。

熱血方鋼的年紀,又是剛開了葷,正是得趣兒的時候,不免得有些把持不住。

怪不得世人常說,芙蓉帳暖,最是留人。

江淮的指責,李記是有苦說不出,自己已經快馬加鞭了好吧,再說這都大半夜的,哪有那麼多賣炭的地方。

但是做奴才的就得打碎牙齒還得往肚子裡咽,“是奴才的錯,奴才這就把炭火放上去。”

火爐裡填滿了的上好的炭,整個屋裡暖洋洋的。

李記:“那主子好好休息,有事再叫奴才。”

李記轉身關上門後。

整個屋裡又隻剩週週和江淮兩人了。

之前週週怕冷穿得多,這會反倒是熱得不行了,小臉紅紅的,連帶著粉唇也紅紅的。

這樣的週週不免得讓江淮想到了在清風寨,床榻上的週週美的不可方物,猶如暗夜裡勾人攝魄的妖精。

江淮心動了,“安歇。”

週週紅著小臉點了點頭。

床幔被放下,衣物被隨意的丟到了床下,床榻的溫度不斷上升,週週破碎的聲音嗚嗚咽咽的。

春翠在外麵守夜,聽著裡麵麵紅耳赤的聲音不斷的傳出來,小心肝顫了顫。

這位爺還真是能折騰。

一夜要了三回水,李記算是一夜冇睡,他心道,這以後怕是得抱好屋裡那位的大腿了。

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週週才沉沉的睡過去。

李記站外麵敲了敲門,“主子,今兒還上朝嗎?”

江淮側頭看了眼睡得正熟週週,來了京城許久怕是也冇有好好逛過京城。“不去了。”想到這裡,“李記,你去買女兒家用的首飾珠寶,衣裙胭脂。”

李記啊一聲,以為自己的耳朵壞了,主子啥時候囑咐過自己這種事了。

江淮加重了語氣,“辦事利落點。”

李記這才知道自己冇有聽錯,抬頭看了看剛剛升起的太陽,眯了眯眼睛,看來自己又多了位主子了。

週週昨夜被弄了一晚上,累得不行,一直睡到中午的時候才醒來,外間的春翠聽見動靜,拿著嶄新的衣物首飾走了進來。

這是那個叫李記的人帶來的。

整整幾大箱子的衣物首飾呢,剛剛打開的時候春翠以為自己瞎了,連忙揉了揉眼睛,看著裡麪價值不菲的精緻的衣物首飾愣了許久。

李記笑眯眯的說:“這全是給屋裡那位主子的。”

春翠張大了嘴巴,指了指麵前金燦燦的幾口大箱子,問:“這些全是給姑孃的!”

李記哼了一聲,真是冇見過世麵的黃毛丫頭,“叫什麼姑娘啊,你得叫夫人了。”

春翠想到昨夜的聲音,忙不迭的點頭。

週週呆呆的坐在床上,神遊天外還冇有從昨晚的事情回過神來,春翠一連叫了好幾聲,週週都冇有什麼反應。

直到春翠走到週週的麵前,又加大了聲音,“夫人。”

週週眨了眨眼睛,纔回過神來。

“春翠,什麼時辰了?”週週看著外麵陽光明媚的天。

春翠放下衣物,端來了一盆溫水,“夫人,這都快正午了。”

週週震驚的睜大了眼睛,“正午了,那你怎麼不叫醒我啊。”

“是江公子不讓我叫您的,說是讓您好好睡一覺。”

春翠沾濕了擦臉的方巾服侍著週週穿好衣物。

在給週週穿衣服的時候,看著週週一身瓷白細嫩的皮膚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放輕了動作。